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男人和张峰的脸上。

两人都站在过道正中,视线相对,距离不足十米。

一人麻木一人欣喜。

男人的脸上笑意不断。

很显然张峰才是麻木的那一方。

肩膀上不断传出的疼痛,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是在受罪。

温热的血液沿着自己的身体流出,像是一个在计算时间的沙漏,时刻提醒着张峰,他没剩多长时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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