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微凉,春风呼啸。

而四四方方的厢房之中,一根粗若婴儿手指的蜡烛,正在高几上无声燃着,蜡油涓涓而淌。

此刻,隐隐约约传来尤三姐的声音,道:“大爷这次可是猜错了,是二姐,可不是我。”

尤二姐此刻正自扬起宛如天鹅般的白皙秀颈,那张粉腻脸蛋儿氤氲起彤彤红霞,而耳垂上的翡翠耳环,璎珞轻轻